美联社讯 :旅美作家、教育家冰人,日前受邀走进哈弗大学演讲,其演讲主题为《写作与生命》,演讲题目分为六个段落:儿时梦想、影响我的人、作家的生活、写作与生命、活着意义、感恩与分享。每一个精彩的瞬间都迎来热烈的掌声,让现场学者含泪感慨与尊重。
据冰人介绍,本次由哈佛燕京图书馆的马老师带着参观了燕京图书馆的各个图书馆藏书,无数的文化学者和文豪大家的书都收藏这里。让她感到浩瀚无垠宇宙,书海之中的自己的渺小。这次的哈佛之行,她很感恩张凤会长的邀请。让她见到十一年未见的马老师,她的《冰人文集》就珍藏在燕京图书馆,今天见到他,两鬓斑白,和蔼可亲,博览群书,学者风范,让冰人的期待圆满。在哈佛大学校园中,她的好友丽丽陪同,阿男咖啡,南希的照顾,她一直说感恩一切所有,她讲述时犹如她的散文,轻灵飘逸,她娓娓道来,心中的美好。(在哈佛大学,坐落着一个赫赫有名的图书馆――哈佛燕京图书馆。这里收藏着八十多万册中文图书,其中的善本古籍特藏,以其质量之高、数量之大享誉世界。可以说,这里是西方世界最大、最好的中国善本收藏地之一。
从图书馆的创办者、继承者,到慕名而来的众多学者,哈佛燕京图书馆与中国有着不解之缘。“一位熟悉自己国家典籍的中国知名作者,给‘新世界’带来了从其祖国的文献中精选的著作。其中最新也让人好奇的,是他自己刊行的诗集。”1882年1月9日,《波士顿每日广告人》这样写道。这位中国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一位在哈佛大学教授中文的戈鲲化,其中提到的诗集,就是他当时用作教学的《人寿堂诗钞》。
1879年7月,时任英国驻宁波领事馆翻译生兼中文教师的戈鲲化,受其在宁波口岸任职税务司官员的中文学生、美国人杜德维(Edward Bangs Drew)推荐,与哈佛大学签订任教合同,携带家眷和一批中国书籍奔赴波士顿。当年10月22日,身穿五品官服的宁波诗人戈鲲化,在哈佛大学正式开馆授课。这位中国教师的出现,在当时颇为轰动。《哈佛记录》有载:1880年的毕业典礼,翻开了哈佛大学历史新的一页。在参加典礼的教师中,有一位名副其实的来自古老中华帝国的教师。任何一个敏感的观察者肯定都会意识到,中文讲师戈鲲化的出现和工作,正在创建他来自的古老国度与我们所属的年轻国家之间的神奇联系。
戈鲲化也以他的真诚、儒雅、认真和幽默,赢得了波士顿人的尊敬。遗憾的是,1882年2月,戈鲲化因肺炎在波士顿突然病逝,距离他的三年聘期还差几个月。随后,他的遗体由杜德维和其家人护送回国。他带去的图书则留在了哈佛大学,成为如今哈佛燕京图书馆的首批藏书。悬挂于哈佛燕京图书馆的戈鲲化照片今天,在哈佛燕京图书馆阅览室的大门两边,各挂着一幅戈鲲化的画像。进入阅览室,门侧分别是哈佛燕京图书馆的第一任馆长裘开明、第二任馆长吴文津的照片。从戈鲲化、裘开明到吴文津,这是哈佛燕京图书馆的一部简史。
而从一本诗集到如今的一座图书馆,第一任馆长裘开明确有筚路蓝缕之功。裘开明生于1898年的浙江镇海县,1918年考入武昌文华大学文科,1920年师从中国现代图书馆教育先驱韦棣华女士和沈祖荣先生,攻读图书馆学。1922年毕业后,他担任厦门大学图书馆第一任馆长。1924年秋,裘开明受厦门大学的派遣,赴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学校,攻读图书馆学硕士学位。第二年秋,他又考入哈佛大学文理研究院,攻读经济学。1927年1月,裘开明自纽约公共图书馆学校毕业,并获得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同时正式开始在哈佛大学文理研究生院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
当时,通过不断的采购和接受捐赠,藏于哈佛学院怀德纳图书馆91室的中文藏书已达4526册,日文藏书已达1668册。于是,哈佛学院图书馆馆长、义和团研究专家柯立芝教授,决定聘请29岁的裘开明担任哈佛大学汉和文库主管,是为哈佛燕京图书馆之肇始。作为汉和文库主管,裘开明很快开始对汉和书库的图书进行了采购与编目。一方面,他通过北京、上海和东京等地的代理商,继续采购新书;另一方面,他开始着手对汉和书库的现有图书进行了编目整理。在汉和藏书的编目上,裘开明主要依据张之洞和缪荃孙编撰的《书目答问》,在图书分类上则博采中国清代学者孙星衍、缪荃孙、美国学者卡特(Cutter Ammi)和杜威(Melvil Dewey))等人的分类理论与方法,发明“汉和图书分类法”,以指导读者找书。胡适将其成书至今,在哈佛燕京图书馆的书架上,还可以看到《汉和图书分类法》。建馆:汉和图书馆1927年,霍尔遗产董事会同意实施哈佛大学与中国燕京大学的合作计划。1928年1月4日,哈佛燕京学社作为教育机构正式注册成立。原哈佛学院图书馆的汉和文库,也随之成为汉和图书馆,归属于哈佛燕京学社。当时,在哈佛燕京学社担任职务的多是历史学家,如首任社长陈垣,其后的吴雷川、容庚、顾颉刚等,裘开明则担任汉和图书馆的第一任馆长。)
“今天,当我在哈弗大学演讲时,灵魂深处许多人生感悟。《写作与生命》写作是我的生活内容之一,是一项不能停止也不愿意停止的工作。当我十几岁时写诗的时候,我便觉得被一种超人的力量抓住。这种力量使我无法言状。那时,我只是单纯为写作而写作,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整个身心已被完全占据,我沉迷了,爱上了它。我想,作家写作就是弄清为什么写作这个问题,永远不会停止写作。写作带来了受人尊敬,也受人崇拜,就助长了我的清高情绪,做起了幼稚梦,面带微笑继续写下去,尽管写作意味痛苦,孤独,无奈,无期的等待。我时常会不清楚我写什么?就是感到内心孤独、文字和阅读写作使我感到快乐。写作似乎祷告,呐喊,哭泣后的感觉。生活中许多我不为人说的痛苦都写在笔下。
作家在经历过一段超负荷的重压之后,失败的历炼会使我们变得更谦卑,我们只会和死鬼跳舞,也是梦想翩翩起舞者的一种需要罢了。作家的生存态度对待死亡淡泊,和风雨雪雷暴玩耍,和无尺度的字母符号游戏。这些字母最终组成的文章连作者本人也难以理解。作家几乎是盲人,就像刚出生的孩子失明,是以不可磨灭的印象来回顾光、色彩、运动的感觉。作家拯救的是自己,在反映时代人类经验与教训的总结。仍然继续不断地为人类社会作证。写作是我的职业,我的乐趣,我的爱好,我的爱情,也是我试图认识世界和自我认识的方式。现实中我不会喊叫,委屈也不喜欢与人争执,只有含泪写在笔尖上,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让我沉迷。这就是喜欢作家的职业,写作是延续我生命的唯一意义。” 这是作家冰人演讲《写作与生命》的结束语。